季羡林专集(季羡林的励志故事季羡林的悲情人生,别人不懂得痛:被誉为国宝,儿女却不原谅他)
神色匆忙行走在路上的人们,也曾为了眼前的美景而止步欣赏,但他们始终行走在路上。就如季羡林先生所提到的,我们这一生都在为美好的人生而努力,然而古今中外,还未出现过一个百分百美好的人生,所以先生说不完美才是人生。
初识季羡林先生
他从风中跑来,却又消失不见,只留下那一抹正直的背影;他在雨里走过,未留下一丝足迹,却让那鲜见的彩虹出现;他走来走去,好似不能停住脚步,却能永远留在读者的心里。传统观念的沿袭,让大部人一直觉得成绩优异的学生是文静,只会把时间留给学习的类型,但季羡林先生的出现,完全打破了这种传统的观念。
《清华园日记》这本书里,记录着先生在清华大学的日常生活,直率又饱含风趣的言词为这本书增添了些许朦胧之美,也吸引了许多读者。有的读者自此便喜欢上了先生的文章,甚至有疯狂到夜里挑灯看书的。
考试难,难于上青天,是学生时代的常态,它的频繁出现让学生们厌烦,即便如此,他们还得端正态度迎接它。意想不到的是先生的日记里,字里行间,也对考试产生了不满,在1934年3月13号这天,先生在日记里写到"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这样率真的言辞让读者们不禁失笑,原来他是这样的先生。
再识季羡林先生
他毕业于清华大学,精通英、德、梵、巴利文,是仅有精于吐火罗文的学者之一。是国际著名的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史学家、佛学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是当之无愧的国学大师、学界泰斗,是北大的终身教授,被誉为"国宝"。
生于民国时代的季羡林,作为季家的独苗,在年满18岁那年,奉叔父之名,与邻家三姑娘成婚。尽管先生对这段包办婚姻不满意,他还是努力维持,在婚后第二年彭德华生下了儿子后,季羡林选择赴德留学来逃避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
在网上的各种评论中,让我们看到了先生的另一面:有人说先生在德留学时背叛了等他归家的妻儿,有了新的恋情;也有人说那不是背叛,而是寻到了自己的爱情……这些评论者们都各执己见,但都是片面的。
如若你仔细翻看先生的书籍,就不会被所谓的网评影响对先生的看法,你会理解他的想法和作出的决定。《留德十年》这本书记录了先生在德国留学的十年,先生只身一人的前往异国,其中的艰辛也无从得知。先生说他在那段时间里见证了纳粹从猖獗到覆灭的整个过程。
时隔多年先生说他常常会想起伊姆加德,那个他在德留学时校友房东家的女儿。1937年,先生开始写论文,而论文在上交之前必须打印成稿,这可把先生难住了,正当他心乱如麻时,伊姆带来了她父亲工厂淘汰的打印机,说她想练习打字,这下可把先生高兴坏了,他的论文有着落了,他小心的询问伊姆报酬,伊姆笑着答道报酬是让他陪伊姆走遍阿根廷的每一个角落。
往后的四年,先生在伊姆的帮助下完成了数以万计的论文,在阿根廷的大街小巷里也都布满了他和伊姆的足迹。在傍晚时分的咖啡屋,伊姆加德问先生,"当我们70岁时,你还会带我来这喝咖啡吗?"先生低头不语,如若他留下,往后的幸福时光就属于他和伊姆加德的,那在家等他的妻儿该如何,当初立志报国的初衷又该如何?痛苦的思虑后,先生还是决定回国。
他这一生
问世间情为何物,已不再是直教人生死相许,而是不可逃脱之物,就如林清玄先生所言,"情仿佛是一个大盆,再善游的鱼也不能游出盆中,人纵使能相忘于江湖,情是比江湖更大的。"所以情何以逃?"好男儿志在四方",先生也是如此,为了自己的初衷,终究还是舍弃了一些东西。
先生在赴德留学前便与妻子彭德华育有儿女,待先生回国时,儿女已是舞勺之年。在我们眼中无私奉献的先生,到了他的家人眼中,却是极其“小气”的。那时先生在离家100多公里的地方工作,每月回家一次,但从未给儿女带过零食,只有一些新奇的玩意儿,有时带本书看,有时亲自下厨。即使如此,在先生的心里还是爱自己的儿女的,只是不知其表达方式。
朋友之间的关系都需要维持,更别说与家人之间的关系了,长此以往的冷落,不表达,难免会在先生和家人之间竖起一道墙,而这道墙只有彼此互相理解,主动调和才能消失于无形。
在季承笔下的季羡林是一个十足的失败者,颇有瞧不起他的意思。他说季羡林先生是一个有国无家的浪人,也是一个孤独,寂寞,吝啬,无情的文人;他希望能还原一个真实的人的形象,也希望读者们能够接受一个有缺陷的季羡林,于是他写下了这本书。
在他年幼时,家庭生活很贫苦,唯一陪在身边的只有母亲,虽然父亲回来了,但还是没能弥补那份欠缺。季承的回忆中季羡林节电成癖,当一家人在屋里谈天时他进门就把电视和灯关掉;他也不让家人打扫他的房间,有人送他茶叶食品时,他一律照收,放在自己屋里,偶尔拿出给大家品尝,但常常都放到发霉。
在女儿季婉如的回忆里父亲季羡林是一个很独的人,无论在物质还是在精神上父亲从未满足过她。
当时的先生其实是有机会改变这种关系的,在1962年的搬家后,一家人就经常相聚,关系也缓和了些许,但好景不长,不久后季羡林被批斗,稍有缓和的关系也就此渐渐冷淡了。
1994年春,先生的妻子彭德华因为病痛的折磨永远的离开了他们,即使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先生还是在她走后写了一篇文章来怀念她。
为妻子置办的丧葬的费用中,先生要求儿子季承出2万元,一个要求出,一个不愿出,一向冷淡的父子关系,历经这件事后更加恶化。次年,父子关系最终决裂,13年不曾相见。先生这一生,活成了悲剧世界里的主人公。
2008年,在病房里只身一人的季羡林等来了儿子季承的敲门声,只是眼神的交汇,彼此便已知晓,长达13年的冰冻期终于过了,儿子陪伴父亲度过了最后的时光,先生充满悲情的一生到此结束。
人,生而无依,死而无憾。无论期间所经历的,都将为不平凡的人生增添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