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三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什么(莫言励志故事莫言:走过饥饿和贫穷,母爱成就了我的作家梦)
如果你正处于迷茫、失落、沮丧的时候,请你一定要看看这本《莫言讲演新篇》。
这本书汇集了莫言成为作家之后到处讲演的文稿。
莫言以谦虚、自嘲的方式,真实地展现了自己,没有豪言壮语,没有高谈阔论,只有对自己的剖析和对文学的尊重。
从莫言的讲演中,呈现出了一个幽默、接地气、重感情、有才华的乡土作家。
他的童年和少年在饥饿和贫穷中度过
莫言1955年出生于山东省高密县一个偏僻落后的乡村,从他五岁记事时起,就吃不饱饭。
60年代,正是中国历史上一段苦难的岁月,到处充斥着饥饿。
他的小说里,孩子们刨树皮、挖野菜,甚至去抢煤块吃,这些都曾是他小时候的经历,所以他写得很生动、很真实。
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中说:人的需求从高到低分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五个层次。
那个年代的莫言,连人的最低级别的需求---生理需求都没有满足,食物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
所以,他最开始想当作家,是因为听到一个小伙伴说,当作家可以一天吃三顿饺子,肥肉馅的那种,当时他馋得不得了。
他在想作家一定有钱,有钱了可以买好吃的,还可以买手表、皮鞋,在村里显摆一下。
这些幼稚的想法现在听起来很可笑,但当时就是那么真实地存在于他的心里。
当然,当他真的成为了作家,解决了温饱之后,才发现自己又有了更高层次的追求。
母亲的坚强给了他创作的勇气和动力
莫言这样描述他的母亲:她没有读过书,不认识文字,她一生中遭受的苦难,真是难以尽述。战争、饥饿、疾病,在那样的苦难中,她仍然教育我,人要忍受苦难,不屈不挠地活下去。
文革期间,正是莫言一家最难熬的时候,父亲被人陷害,家里也没什么存粮,母亲旧病复发,无钱医治。
当时因为穷和苦,村里一边自杀了几个女人,莫言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他担心母亲也走上自寻短见的绝路。
有一次下工回来,莫言照例大声叫着母亲,却没有听到回应,他害怕极了,急忙跑到牛栏、磨房、厕所等地去找,都没有母亲的踪影。
他感到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不由得大声哭起来,这时母亲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痛苦的莫言,母亲猜到了他的心思,对他说:放心吧,阎王爷不叫,我是不会去的。
这句话,给了莫言莫大的安全感和对未来的希望。多年以后,他一回想到这句话,心中更是充满了感动,这是一个母亲对她忧心忡忡的儿子做出的庄严承诺。
这句话给了莫言活下去的勇气,激励着他在文学创作的路上不断前进。
1990年,莫言从北京的一个地铁口出来,突然看到出口那里,坐着一个农村妇女,正在给两个孩子喂奶,一边一个坐在她的膝盖上。
莫言这样写道:她的枯瘦的脸被夕阳照耀着,好像一件古老的青铜器一样闪闪发光,像受难的圣母一样庄严神圣,我突然想起了我母亲和童年,眼泪不可遏止地流了出来。
1994年,莫言母亲去世后,他准备写一本书献给自己的母亲,不由地想到了这个场景,全身心投入三个月写出了五十万字的《丰乳肥臀》。
家乡这片贫瘠的土地给了他无尽的创作灵感
母爱,不仅指亲生母亲给了莫言无尽的爱,他生长的那片土地----大地母亲也给了他伟大的爱。
在山东高密县东北乡生活的甘甜苦辣成就了莫言的文学之路。
刚开始写作的时候,莫言感觉自己的创作之路很艰难,老是找不到好的素材可写。尽管他为了得到写作素材而乱翻书报,甚至跑到乡村、工作去采访,但归来后仍头脑空空,面对着稿纸,难著一字。
直到有一天他在《白狗秋千架》这部小说中无意中写了“高密东北乡原产白色温驯的大狗.....”,突然间灵光一闪,自己在高密东北乡二十年痛苦的生活,身边人的故事,故乡的一草一木,全都涌入了脑海。
茅塞顿开的莫言,突然之间就像从乞丐变成了国王,高密东北乡的一切都由他支配,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说“我体会到一个作家在创作过程中的最大的幸福:开天辟地、颐指气使。我的高密东北乡包容天下,而天下万物,皆可为我所用。”
这之后,莫言文思泉涌,以山东高密乡东北村为地点,相继写出了《红高梁家族》、《檀香刑》《蛙》、《天堂蒜苔之歌》等脍炙人口的著作,其中《蛙》于2011年获得茅盾文学奖,2012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这是一位乡土气息浓,对故乡饱含深情的作家,他的绝大部分作品全都是立足于山东高密乡东北村这方山水,写尽了这片土地的人间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