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灯二

季羡林的个人介绍(季羡林的励志故事记忆中的季羡林先生|季老留给后学的宝贵精神财富)

作者 井扬

季羡林先生走完98岁的人生之路,离开我们已经数月时间了.一代文化大师渐行渐远,但我们对先生的感念之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 先生给我们的关爱和教诲历历如在眼前,先生思想凝结成的著作我们还要 继续收集、研究、学习.季先生身上所体现的“学无止境,气有浩然”的精神将一直激励着我们努力为家乡多做贡献.

季羡林先生是学贯中西、古今兼通的硕学大儒.每读到先生的大作,我 都从中受益.所以季先生发表的每一篇文章我都精心收集,细细品读. 记得2001年8月,季羡林先生回家乡过九十大寿,我拿着自己收集的季先生作品剪报本给山东大学蔡德贵老师看,蔡老师写了几句话予以勉励:“是季 老把我们联系在一起的,望以后加强联系,推进季学研究.”接着,我在第二天又拜访了季老,简单地让季老翻了一下剪报本. 季先生很谦逊地说道:“季 学可不敢当,你们要多研究地方文化为经济建设服务的问题.再就是,研究问题要有竭泽而渔收集资料的精神.”之后,季先生在剪报本上欣然题名留念. 那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长者气度,令人如沐春风,难以忘怀.短短的几句话,季先生给我指明了研究学问的方向和解决问题的途径.从那时起,我在所涉猎的 几个领域都十分注意收集资料,经调查研究之后,方敢动手写点东西.而对季先生文献的收藏研究,也成为个人一项很重要的事情.在收集的过程中,先生的人格魅力、治学精神日益深厚地滋养着我们.那一本本散发着油墨芳香的著作,又何尝不是一笔笔宝贵的精神财富呢?

季先生的荦荦大作大都集中在了24 卷本的«季羡林文集»中了,印度史诗«罗摩衍那»翻译、糖史研究、比较文学研究等,可以说是蔚为大观. 散本的老版本著作我也收了一些,主要有«马克思论印度»(1951)、«印度简史»«中印文化关系史论丛»«1857-1859 年印度民族起义»(1957)、«五卷书»(1959)、«优哩婆湿»(1962)等. 最早的版本当是 1943 年的德国 «东 方学报»,季先生的成名论文«‹福力太子因缘经›吐火罗语本的诸异本考»即发表于此杂志.学界普遍认为,季先生这篇论文为吐火罗语的语意研究开创了 一个成功的方法.这样的德文老版,我自然是珍若拱璧.

季羡林先生自1983年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成立后担任终身会长,主编了«敦煌学大辞典»,组织学会每年出版一册«敦煌吐鲁番研究»,对总结敦煌学研究成果和向大众普及敦煌学知识发挥了重要作用.2009 年冬季,我出差赴京,顺访国家图书馆原副馆长徐自强先生及夫人吴梦麟女士. 徐自强夫妇都是敦煌吐鲁番学会的常务理事 在筹备敦煌吐鲁番学会成立及多年开展活动的过程中,深深感受着季老的治学精神.徐先生谈到,敦煌吐鲁番研究是季老一生致力于的一个学术领域,其成就不亚于学界公认的那十个方面,要好好收集、研究季老在这方面的成果. 听说我对此颇感兴趣,徐先生说:“你可以联系一下中华书局的柴剑虹先生,他是学会的秘书长;还有敦煌研究院的樊锦诗院长、张先堂先生,兰州大学敦煌研究所的郑炳麟所长. 我先给他们转达一下,你和他们联系.”由于个人的疏懒,这方面的工作并没有什么进展,手头除了«敦煌学大辞典»及若干卷«敦煌吐鲁番研究»期刊外, 台湾新文丰出版社的一本«敦煌吐鲁番吐火罗语研究导论»还算有些价值.

但季先生那句“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世界”的名言所体现的开阔胸襟和世界眼光,却时时激励着我们在治学的道路上眼界更宽广、思想更解放.

季老是享誉中外的大师,其多方面的成就和著作曾被译成多种文字出 版.有德文版的«留德十年»,英文版的«季羡林散文精选»;再就是日本北树出版社1990 年出版的依田憙家译的«季羡林散文集:中国知识人的精神史».国外期刊上介绍季老的文章更是林林总总,不胜枚举. 我们收集、整理、研究的道路还很漫长,遗憾的是我们的外语水平有限;但只要我们学习、 秉承季老的治学精神,为学日益,寸阴是竞,是可以在推进季学研究、弘扬民族优秀文化上尽到自己的一分力量的.我们将不懈地努力,再努力———

(原载«聊城日报»2010年4月5日.作者系临清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市委党史、市地方史志研究中心主任)

您可能还会对下面的文章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