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蜂主演是谁(晨会励志故事《大黄蜂》导演的故事比电影精彩:最励志富二代,有个会疼他的爹)
“比你优秀的人比你还努力”,这种常常在朋友圈刷屏的鸡汤金句,又有人打了一个样本。
电影《大黄蜂》的导演,45岁的特拉维斯·奈特。
用这部电影,他终于可以摆脱定格动画导演的名头,转型当主流商业片导演了。同时,他用实际行动证明,“富二代”也是可以有与财富无关的梦想和追求。
一路从粘土定格动画片领域走来,特拉维斯很想在好莱坞打响属于自己的名号,而不是那个“耐克太子爷”的头衔,以及紧随而来的耐克集团的巨额资产和需要担负的家族责任。
别看现在父子俩在媒体面前笑得挺有默契,但早两年可是水火不容的冤家。老爷子为了耐克集团一辈子劳心劳力,掌管千亿美元耐克帝国,却因为过于投入在商业上面的经营而忽略了父子关系的维护。
少年时候,特拉维斯一直因为同学总提及他的家族身份而烦恼,青少年的叛逆精神使得他打心底厌恶这层家族关系。所以,他抵触成为商业继承人的身份设定。成年之后,父亲菲尔·奈特为了扶植他进入商圈的努力,更是让他不胜其烦。
于是,他套路化的去通过音乐发泄对于身份的不满,专门出了一张唱片吐槽老爹,叫《GET OFF MINE》(离我远点)。结果后来发现,唱片销量全是老爹为他买的单,自己的音乐梦想,不过是一厢情愿。
但这个霸道总裁老爸,是个全世界难找的好爸爸,要钱有钱,要追梦给你追梦的一切。菲尔·奈特在慈善机构工作的长子马修(特拉维斯的哥哥)因潜水意外去世,年仅34岁,对他是沉重的打击,之后,他与唯一的儿子特拉维斯的关系变得缓和。
莱卡工作室,这个让特拉维斯电影事业起飞的动画工作室,便是他老爸菲尔·奈特为他编织的又一个“梦想摇篮”。
1998年,特拉维斯被菲尔·奈特安排到威尔·文顿工作室(莱卡工作室前身)做动画实习生,隐姓埋名,打了四年杂。2003年,仅有4年工作经验的特拉维斯在老爸的安排下进入董事会。之后,莱卡工作室成立,他最终当上CEO,成了公司老板。
之后,他合作蒂姆·伯顿的《僵尸新娘》,为自己的事业打下最初的基础。
有老爹护体,之后,《鬼妈妈》《通灵男孩诺曼》《盒子怪》这些作品,阶梯形的稳步进阶,让他从小众的领域逐渐走到大众的眼前。《盒子怪》最终进入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的提名,让他堂堂正正站在了好莱坞的聚光灯下。同时,特拉维斯用自己的热情和能力,向质疑他的人证明了一切。
恰逢其时,在“爆炸贝”(导演迈克尔·贝)整出4个编剧愣把剧情弄得四分五裂的《变形金刚5:最后的骑士》之后,让本来可以和漫威宇宙分庭抗礼的局势,成了人见人憎的烂街货。派拉蒙,孩之宝玩具这样的大制作公司,对这部变形金刚,都是恨铁不成钢。
但对于特拉维斯,这却是天赐良机。
孩之宝的玩具属性,与他玩粘土的性质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就是把小小的粘土玩偶变成了更大的钢铁玩偶,还完成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生人最期待的童年美梦!
归根到底,《大黄蜂》的汽车人玩具属性,以及影片里一直弥漫的那种追溯复古风格的气氛,特拉维斯还是在重复表达自己定格动画的情感核心。
如今,随着《大黄蜂》为他打开主流商业片的市场,他算是在好莱坞站稳脚跟,总算不用动不动受回家继承耐克集团的压力所“威胁”了。
说起来,特拉维斯在《大黄蜂》剧情核心的设计与展现的层面上,还没有摆脱最初的启蒙导师蒂姆·伯顿的影响。所以,《大黄蜂》还是贯穿着无所适从的孩子寻找在这世界安身立命的情感依托为主线。这种寻找,从破碎家庭到因记忆模块受损而一无所知的大型机器人,再到能够纵容她、包容她而且有点小坏还有点小怂的男朋友,最后,怼天怼地、折腾完青春期荷尔蒙还是得回归家庭的传统套路。
他这次把主角设置成女性,争取女性观众的心思算是走对了一步棋。
于是,在一半的剧情里,我们见识着小女孩带着一只黄色爱宠满世界挥洒荷尔蒙与无所适从,期望的重机械碰撞变成了有皮毛之感的宠物电影。换个形象,你把他想象成十万伏特的皮卡丘,也就是个体型问题。
或者是皮肤粗糙变成黄色油漆感的ET
甚至,是那个需要寡姐唱儿歌安抚的绿胖子
再升华一点,这是一个大爱胜于小爱的故事:肩负开创地球根据地的特派员小黄车在路遇敌人,严重失忆的情况下,遇见了单纯的小女孩,和小女孩相互倾慕,在日常训练里逐步升华纯洁的友谊,最后打败敌人重拾使命,又不得不斩断情丝,回归到正义事业怀抱的大无畏精神。
在商业片里,唯有套路得人心。
《大黄蜂》用了一个钢铁版的家庭伦理剧故事,加了十分钟的钢铁巨人冲突,完成了从钢铁变成人性化宠物的过程。
不同于大鸣大放,过度追求场面感的前任“变形金刚”导演迈克尔·贝,特拉维斯对于故事的打磨相对精细。而且,作为新人导演,对于编剧的尊重程度也高于老资格的爆炸贝,所以,《大黄蜂》只用了一个编剧克里斯蒂娜·霍德森来完成整体剧本,虽然整体叙事难度降低,但胜在完整度高度统一。
此外,影片把故事发生时间段设立在人们还相信ET的美好年华,用那个年代的老爷车,黑胶唱片,卡带机,家用小摩托等带着鲜明时代性的小物件来构建了一个“时光机”,带领主流观众回到他们怀念的青少年时代。
而无论是编剧克里斯蒂娜还是导演特拉维斯,都是经历过那个时间段童年的孤独与自得其乐。所以,贵为耐克太子爷的特拉维斯会和导演蒂姆·伯顿那般契合,心灵相通,因为归根结底,他们是一类人。
战后经济增长时期,伯顿是一个被关在家里自我发掘出哥特童话里稀薄亲情的小孩,而同样,八十年代的经济黄金时期,特拉维斯也是一个在豪宅里独自摆弄各色玩具来打发时光的孤独小孩。
所以,特拉维斯在《大黄蜂》中把属于那个时间段孩子们的孤寂感还原出来,勾起观众心理的认同感。
于是,哪怕剧情简单,哪怕大幅度削减了变形金刚那种钢铁碰撞的力度感,哪怕有没有在细节处缺乏该有的逻辑与质感,观众认同了女主角所传递出来的心灵和时代孤寂感,以及她追求认同和安稳的努力。
其他,似乎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说到底,《大黄蜂》就是导演特拉维斯·奈特的一个童话梦,他把这个美妙的梦搬上了大银幕,观众还为此买单。于是,他成功了。看看这位富二代,励志啊。
所以,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